星的軟禁(來來回回)

星期二, 8月 15, 2006

幾件閒事,或幾件要事(生活閒談)

一切心情,盡在飯局中
  與ER前往中環一間號稱「少味精、少用油」的中菜館吃飯。雖然少味精、少油,但對於菜式,卻不敢恭維。沒有味精,鹽、糖反而落得過重,吃後很不習慣。近來吃得很清淡,或鹹或甜反而令我不大習慣。如此,仍吃得很愉快,能夠跟朋友歡愉地吃一頓,縱使不是佳餚,也很美味。記得自己多次不如意,總會約ER出來吃飯或聊天。她也不會特別去說什麼,只是平靜地吃飯,就此而言。神奇的是,過後心情總會暢快起來。正是一切心情,盡在飯局中。開心好,不開心好,好好地吃一頓,就已經是人生一樂事。這次,我不能說很愉快,但至少心情已經平伏下來。

電腦耍賴,我還能做什麼呢?
  家中電腦近來遭到重創。至今仍未找到創傷之處,但肯定不是一般病毒。我懷疑跟風暴有關,打風的那夜一個閃電,令大廈停了半秒電,之後電腦就開始不正常運作。可能就是這半秒,使本來潛伏的病毒越過防衛系統,全面爆發。又或者,一切與病毒無關,只是電腦在耍賴,怨我回來後只要它做這做那,沒讓它等下來。

不產生連鎖反應,我只能忍住
  姨丈走了,坐在靈堂上整理吉儀、帛金、名冊,不住吃著糖果,無非是讓自己的精神有些寄託,不去想生死之事。每逢出席喪禮,不理會死者與自己的關係親疏,總不免有些神傷,淚凝滿眶。這次更是很親近的人,哭是盡量避免。而且我知道,這天絕不能哭。我哭的話,就會引發大家哭,一發就不可以收拾。故此,我忍住了,只輕輕拭去眼眶中的水泡。

說了最多話的一天
  前天,回到我的故鄉--南頭。說是故鄉,大家一定以為是很遙遠的地方。但抱歉得很,我在青衣家裡回到家鄉也不用兩小時,若不是我在深圳市蕩了很久和坐了慢車,可能不用一個小時就回到故鄉。故鄉雖近,但我已有多年沒回去。上一次回去,可能已經是千禧年的事。因此,回到故鄉,已不大認得路了。不是我沒記性,而是路、大廈已經面目全非。不認得不單是路,還有人,特別是幾個表弟。我真的已經忍不到他們,反而他們還能忍得我是誰,真是慚愧。早上,跟祖母等去了酒樓。坐在祖母身旁,她不斷跟我說話。我想,這天,是我們說了最多話的一天。當然,要感謝熱情招待的姑姐、表弟、表妹們。

觸動人心,不分年代
  自從離開做事的書店,就已經很少購書。因家中已沒有位置擺放,除非遇上心愛的書,否則已經不敢購買。幸好今年年頭把一些書送了給別人,騰出了一些空間,才可以有「餘位」購書。不過,如此一口氣購下十本書,還是近十年罕見的。十本之中有三本是中國當代小說作品,王安憶、余華、殘雪,這是我一直所愛的。另外,陳思和、李歐梵等雜文、論文集合起來又是三本。本雅明、李維史陀、哈貝瑪斯的哲學作品各有一本。三個範疇九本書,合起來可算是組成我人生觀、文字觀、世界觀的重要部分。
  沒錯,還有一本,是葡萄牙作家佩索亞的《不安之書》,以散文方式,寫了他對生活、個人、社會的疑慮。他對生活充滿疑惑,因而寄託夢,可惜他又不能受夢為真實,結果自陷於一些困惑之中。佩索亞作品有趣的地方,是他因孤獨而創造了不同的「自己」(精神分裂?),而這些「自己」則不斷寫散文、寫詩,更陸續以各自的筆名發表。這本散文,亦是佩索亞「託」「自己」的創作。可惜,這書是他未完成之作,只能片面地讀到他的一生思想。然而,即使這樣,我亦發現自己某些想法跟佩索亞有些相似,我想這是大多都市人的困惑和疑慮。雖然,他活在一百多年前的社會,但有些疑惑是誇年代、誇世界。亦因此,偉大的作品才能在多個世紀觸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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